丘山

作者最开心的事便是不让作品像现实一样惨烈,而读者最开心的事便是用眼睛摸一摸自己的理想。

醉白堂记(节选):记一位鞠躬尽瘁的社畜


故魏国忠献韩公,作堂于私第之池上,名之曰“醉白”。取乐天《池上》之诗,以为醉白堂之歌。意若有羡于乐天而不及者。天下之士,闻而疑之,以为公既已无愧于伊、周矣,而犹有羡于乐天,何哉?


轼闻而笑曰:公岂独有羡于乐天而已乎?方且愿为寻常无闻之人而不可得者。天之生是人也,将使任天下之重,则寒者求衣,饥者求食,凡不获者求得。苟有以与之,将不胜其求。是以终身处乎忧患之域,而行乎利害之涂,岂其所欲哉!夫忠献公既已相三帝安天下矣,浩然将归老于家,而天下共挽而留之,莫释也。当是时,其有羡于乐天,无足怪者。


看看,看看,韩琦这个可怜巴巴的社畜,被封建皇权榨干最后一滴血,连苏轼都觉得他好惨(不是)

联想了一下他晚年写的那么多道求闲郡求退休的疏,就更觉得他惨了。小玉宛如一位被孙子啃老的祖父,还兢兢战战的。实惨。

韩稚圭,一个木得感情的国家机器(才不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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